有了虫卒的帮忙,年轻人接下来的工作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只需要在虫卒对接好骨头后,年轻人则不断地释放圣光术,给秦偶人疗伤。
“嘿嘿,舒服!”
秦偶人活动下自己手脚,全身骨头“喀喀喀”一阵作响后,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这时候,年轻人一把按住她:“别动,你才刚受了这么重的伤,小心点!”
按住秦偶人后,年轻人又是一波圣光术,终于等到彻底恢复了,秦偶人那张国字脸上,终于流露出满意的神态,一只手钩住齐亮肩膀,喊道:“还是小亮亮对我好!”
“去,下次你再乱来,我会把你踢出队伍去!”
宋亮亮黑着脸,把秦偶人的手给推开,这次幸亏他察觉到不对劲,马上赶过来,要不然,这个傻女人,估计得被坎山给宰了。
“你们是……”
看到秦偶人似乎和这个年轻人特别的熟悉,一旁的虫卒试探的问道。
秦偶人大大咧咧的,没什么隐瞒,直接开口道:“这是我老公宋亮亮!”
“老公!”
虫卒眼睛一瞪,上下看了下秦偶人那魁梧的身材,默默为宋亮亮点个赞,心道:“不愧是审判系觉醒者,果然敢为天下先,就秦偶人这性格,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
听到秦偶人的话,特别是看到虫卒那种奇怪的眼神后,宋亮亮的额头青筋直跳,连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是是,我也没多想!”
虫卒笑着点着头,一脸确实没多想的模样,但他越是这样,反而让宋亮亮感觉误会似乎更深了。
于是,宋亮亮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把秦偶人手腕上的金手镯给撸了下来,秦偶人还在高兴自己重获新生,没有注意到,手镯已经离开了她的手腕。
下一刻,只见一道波澜闪过,就见秦偶人顿时换了一个模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虫卒的眼睛瞪得老大。
眼前的粗犷无比的一个大男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巧笑嫣然的美少女,呈现在虫卒眼前的是一个令人眼前一亮的短发女子,她的发色是深棕色,看起来非常自然健康,每一根头发都充满了生命力和光泽。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上衣,纯净得如同初升的阳光,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上衣的款式简洁大方,恰到好处地展现了她的身形,显得她更加高挑和纤细。
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牛仔裤,贴合着她修长的腿部线条,显得她的双腿更加笔直和纤长。裤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散发出一股随性而自由的气息。
她的五官精致立体,宛如精雕细琢的玉石,令人惊叹不已。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藏着整个星辰大海,灵动而深邃。高挺的鼻梁和微微上扬的唇角,勾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让人感受到她那独特的魅力。
看到虫卒那快流出来的哈喇子,秦偶人拍了一下宋亮亮,将手镯重新戴在了手腕上,很快,那个巧笑嫣然的美少女消失了,一个粗犷无比的男人出现了。
看到这里,虫卒这才知道,原来秦偶人手腕上的那个金手镯竟然有变形的作用,毕竟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但一个粗犷无比的男人就会好很多。
……
简单收拾了下现场,秦偶人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走向爆炸中心,可等秦偶人走过去的时候,脸色不由一变:“不好,那家伙跑了?”
宋亮亮和虫卒也走过来一瞧,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碎肉,唯独不见了已经重伤昏迷的哈维尔。
“他已经重伤了,不太可能自己走吧,是不是被人给劫走了?”
看到这个情景,虫卒把目光看向周围,心里警惕起来。
但秦偶人对这句话并不认同,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被人劫走做什么,想抢果子,直接杀了就好,何必把人都带走?”
大虫一听也觉得有道理,的确没有太大的必要把人劫走,直接杀了更简单,于是说道:“那我们先走吧,这里不宜久留,离开再说。”
“可惜了!”
秦偶人想起战景逸,摇摇头心里一阵惋惜,她觉得这个赵小北的实力不错,杀伐果断,队伍里很需要这样的人才。
毕竟,他们这个团队中,队长宋亮亮的心太软了,要是队伍内能有个杀伐果断的家伙,帮着他,他的路必然能走得更远。
粗犷的外表和野蛮的作风下,秦偶人此时的眼神,却要比任何时候都清澈透亮,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而已。
与此同时,另一端树丛里,大雨已经逐渐开始停下来,但天色也越加黑暗,毕竟黎明前的黑夜才是最黑的夜。
一个人走在密林中,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生怕留下什么足迹。
“真是太倒霉了!”
一想到这次的损失,坎山就近乎快要抓狂,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关键的是,鸡眼看都已经做熟了,放在了自己的碗里了,结果你一个不留神,发现,鸡被别人端走吃了。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坎山越想越是心塞,不过还好等到了虫卒的所有藏品,尤其是那颗珠子,自己等安稳下来,好好研究下,应该对自己还是有一定的帮助的,这样一来,总算是有点收获吧,虽然只能算是一个安慰奖。
“谁?!”
就在这个时候,坎山的耳朵一动,突然脚下一顿,猛地转过身,看着周围黑沉沉的树林,坎山的眼睛凝视着前方,虽然看不到,但他能够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
没有回应,没有声响,除了雨后空气里弥漫的白雾外,眼前密林里,似乎只有坎山自己一个人,但越是这样,坎山越是不敢掉以轻心。
虽然看不到,感觉不到,但坎山心里却有着一个声音,告诉他,一定有人,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的,这种危机感即将来临的感觉,太真实了!
“在哪?”
坎山的目光来回在周围扫视一圈,突然!他的瞳孔收紧,骤然转过身去,身后空荡荡的,但坎山并未因此放松,斜眼看了下自己肩膀上,新鲜的手印,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是谁!滚出来!”
这种莫名的恐惧,让坎山的呼吸几乎要停滞了,眼神中甚至出现了极度的惊惧。
恐惧的表现是两种,一种是极致的愤怒,抓狂;一种是彻底崩溃掉,完全丧失想要战斗的意志。
而此时,坎山表现出来的恐惧就是前者,极致的愤怒和抓狂,恨不得将这里的一切都破坏掉的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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