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和老道回到宴会厅,直接取代了傧相,替新郎新娘喝酒。
无论男女,都是两杯,众大佬越发眉开眼笑。
宴会结束之后。
芦筝小韵出去录像,夏川众人直接回了小韵的别墅。
然后,夏川带着玉华,老道带着菲儿,各自进了一个卧室,不管其他人了。
楚安宁和唐武心情舒畅,和唐文父子闲聊。
唐文好奇地指着墙上的画问:“这是夏川画的?”
“当然,我亲眼看见画的,就是有点和夏川的痛苦不符。”唐武笑道。
唐文点头道:“没错。这画的意思是说小韵性子顽劣,当然就是开个玩笑,我估计小韵没看懂。不过这种画才有价值,如果真是喜庆画,不值钱。”
楚安宁这才明白过来,暗叹自己这底蕴是提不上来了,虽然当时谁都不说,可她是没看懂,别人是不能说。
唐武笑道:“那你看这幅画值多少钱?”
唐文琢磨了一下,说:“这幅画的价格应该不会低于罗浮宫那副油画。就一亿美金,肯定有人买。”
唐晓东心中剧烈一跳,就这么一幅画,一亿美金?
……
第二天早上。
夏川依旧没有接到张年谈妥的消息,但他和老道却辞别众人,上了一辆带电台的军用指挥车,先去看看楠楠。
老道开着车,道:“我想起个问题,释迦摩尼是不是泰米尔人?”
夏川讶异地看他一眼:“释迦牟尼的意思是:释迦族的牟尼。”
老道丝毫没感觉犯了低级错误,恍然大悟道:
“那我就放心了。”
夏川却道:“你就是想灭释迦族也没有可能,在释迦牟尼活着的时候就已经被灭了。”
“啊?谁灭的?”老道震惊,他震惊的不是被灭了,而是佛祖貌似无所不能,怎么不管?
夏川叹道:“这就是因果,其实这是释迦族自己种下的祸根。
释迦族的迦毗罗卫国不过是一个小国而已,当时印渡的强国是憍萨罗国。
在释迦牟尼悟道之后,憍萨罗国的波斯匿王,希望能和释迦族联姻。
但是,释迦族却嫌弃憍萨罗国的国王是奴隶出身,把一个女奴隶嫁给了波斯匿王。
波斯匿王很宠爱这个奴隶公主,和她生了一个儿子,就是灭了释迦族的琉璃王子。
按着辈分来讲,琉璃王子应该叫释迦族的‘摩诃那摩王’外公。
但是,释迦族的人却侮辱琉璃王子是卑贱之人的孩子,让他受尽了屈辱。
结果,琉璃王子发下誓言,必须要让释迦族用鲜血来偿还自己。
而且释迦牟尼悟道之后,带走了绝大多数的释迦族精英,正所谓矮子里拔大个,摩诃那摩王才能在净饭王死去后当上国王。
反倒琉璃王子有着王的资本,他把当时的形势看的极为透彻。
所以琉璃王子做了,灭了释迦族,并且灭的很绝很彻底。”
老道终于不可思议地问:“以佛祖之能,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宗族被灭吗?”
夏川笑道:“这是因果,哦,对了,你不会以为佛祖杀过人吧?”
老道愣了一下,叹了口气,不杀人?本事再大有什么用,灭族也只能看着。
“那泰米尔人信佛教吗?”老道又问。
“斯理兰卡是佛国,但泰米尔人来自印渡,他们是信印渡教的。”
“有什么区别?佛教不是印渡教?”
哈哈哈,夏川大笑:“印渡教起源于佛教,这个不假,但已经完全不是佛教了。
佛教是讲究众生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可印渡教创造了严格的种姓制度,把人按照血统分出高低等级,不同种姓之间不能通婚。
佛教当然是奉释迦摩尼为世尊。可印渡教乱七八糟,创造神梵天,保护神毗湿奴,破坏神湿婆还管生育,凡是信仰印度教的女教徒都必须至少要生下四个孩子。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都信奉转世轮回。
现在的印渡,信奉佛教的都不到1%。反倒斯理兰卡是佛国,除了泰米尔人信印渡教,其余几乎都信佛教。
我给你个明确的标尺,你就知道斯理兰卡的佛教是什么水平。
就按‘进过庙,烧过香’为标准,就算信徒。
大陆3%、韩国23%、台湾28%、越南50%、日本71%、蒙古93%、泰国94%、柬埔寨93%、缅甸90%、斯里兰卡70%。
但斯理兰卡去掉外来的泰米尔人,那已经接近最高的比例。明白了吗?”
老道彻底通透了,道:“我原来还担心释迦摩尼从天堂伸出一只手一巴掌把你拍死,现在看来这是拯救佛国,得给你奖励……对了,我们好好找找,看看奖励放在哪。”
哈哈哈,夏川大笑。
就在这时——
夏川心灯一跳,他毫不迟疑的灵魂出窍而去。
……
小韵的别墅中,只剩下楚安宁和唐武,玉华菲儿唐文父子人都走了。
至于小韵和芦筝,这不是新房,没到回娘家的时候。
就在楚安宁两口子喝着茶,享受静谧时光的时候,忽然走进一个青年。
两人顿时浑身一抽。
似乎抽取了大半热量,瞬间浑身冰凉。
虽然谁都没说,但唐武百分之百断定,外面有井员暗中巡逻守护。
可这个青年毫无阻碍的进了客厅。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两人熟悉的东西,那是他们曾经有过的信仰,只是现在已经迷茫。
这个青年无疑是拥有坚定的信仰,他平静地道:
“我以湿婆之名,赐予你们轮回……”
唐武忽然截断:“你就是你,别装神,知不知道我这有真神守护?”
他就是纯粹的拖延时间。
青年却下意识地问:“你说的是夏川?”
唐武淡淡一笑,伸手一指那副画:“能看懂,你就可以成神,不用再装神了。”
他是琢磨老道能看一宿,既然都是修炼者,这个青年也能看一宿,那他早死八百回了。
可这青年看了一眼那副画,便转回头来:“那不过是一幅画……”
唐武心中一紧,玛德,不灵?
楚安宁立刻跟上:“老道都看一宿,你说一幅画?”
青年再次转向那副画。
这次动用了精神力,一下子就被吸住了,陷入了无尽的道韵流转之中。
楚安宁和唐武暗松一口气,果然好使。
两人对望一眼,正准备悄然离开,那青年蓦然一声惨叫!
啊——
楚安宁两口子刚抬起屁股,噗通又坐下,我的妈耶,这画真能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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