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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回:上)哈密嗤献妙计大破潞安州 霹雳子显神威再下二郎关


拖满金牙乎说完,催动战马,一摆手中方天画戟来到路登对面,肋住战马道:“路登,我乃昌平王扫南大元帅兀术殿下驾前先锋官,拖满金牙乎是也!今日你连杀我阵中两员大将,不愧为大宋第一猛将,本先锋并不怪你,怪只怪阿里班兄弟学艺不精,现如今,我大金国百万大军,杀奔汴梁,所经之处如同摧枯拉朽,想来,潞安州也是一样,螳臂当车又能挡得了几时?我奉劝一下路总兵,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你要是知趣的话,早早打开城门迎接四狼主,本先锋可保路总兵在四狼主驾前做一名大将,不比在这小小的潞安州强过百倍。”
“呸!金狗,多年来,你们一直在我大宋土地上烧杀*掠,无恶不作,今日假借护送康王之名,实现鲸吞大宋之野心,还敢在本总兵面前饶舌,摸一摸你脖子上长有几颗脑袋!”路登还以颜色道。
“啊!路登,你敢骂某家,拿命来!”话音未落,一个“白虹贯日”,方天画戟直奔路登面门刺来,路登也不说话,银枪来了一个“雾锁寒江”,枪与戟碰在一起,只听“当”的一声,火星乱蹦,两匹战马都被震的“嗒、嗒、嗒”倒退好几步,拖满金牙乎感觉双臂发麻,路登也感到微微一震。
拖满金牙乎在马上稳了稳身形后,一个“毒龙出洞”,再次举戟向路登杀来,路登一个“举火撩天”,枪与戟再次相碰,一个是方天画戟鬼风惊,一个是亮银宝枪敌胆寒,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三十几个回合之后,二马“吧啦”一挫蹬,路登抓住先机,反手一个“古道扬鞭”,银枪不偏不倚打在金牙乎后背的护心镜上,“啪”的一声,拖满金牙乎后心如同锤击,嗓子眼一咸,“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抱案而归。
宋军刚想要追,路登用手阻止道:“穷寇莫追!小心中了他们的埋伏。”然后,领着一千人马欢天喜地回到城中。
金兀术得到报告,说自己的两员大将都被路登所杀,先锋官拖满金牙乎被路登所伤,心中对路登更是咬牙切齿,恨恨道:“路登小儿,明日本王定要取你首级祭奠二位将军的亡灵。来人啊!擂鼓聚将!”
“咚、咚、咚”一通鼓响,偏将、牙将、千夫长都到了金兀术的牛皮大帐,只听金兀术道:“众将官,路登小儿着实可恼,今日连杀本王两员战将,又伤了先锋官拖满,明日本王要亲自出战,将路登小儿碎尸万段!”
一夜无话,第二日日上三竿,金兀术亲自统领人马来到潞安州城下,二十五万人马黑压压一片,刀枪似麦穗,剑戟似柴林,飞龙旗、飞虎旗、飞豹旗,旗风招展;踏白军、背嵬军、游奕军,个个精神,一看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来到城下,金兀术言道:“来人啊!前去叫战!”话音刚落,从先锋军中走出十几员猛汉,高声喊道:“哎!喂!……大宋官军听着,告诉你家主帅,大金国扫南大元帅,四狼主殿下前来挑战,让你们主帅路登快快出来受死啊!”
其实,不用喊,路登就在城上,他早就看到城下的情况了,俗话说得好:“人到一万,无边无垠”,现在城下屯聚二十五万人马,就是瞎子也能看到。
路登往对面观瞧,金兵的二十五万人马分成左中右三军,中军帐下有一员大将:平顶身高在八尺以上,乍背蜂腰,膀阔三挺,大红脸膛,红中透亮,生的是豹眉环眼,盛气凌人,海下有微微的胡子茬;头戴象鼻金盔帽,身着金色鱼鳞铠,脑后飘摆雉鸡尾,胸前双垂花狐尾,耳戴金环,脖子上套着一枚日月同辉的乾坤项圈,看此人,大概就是金兵叫喊的四狼主金兀术了,再看看三军,一个个威风凛凛,精神抖擞。
路登一看,呀!看来此次金兵来者不善,势在必得啊!下去应战,自己的这点人马,给人家当饺子馅都不够,不下去应战,士气遭受打击不说,恐怕城中的老百姓心中也会恐慌,再说了,金兀术点名指姓让我出战,要是不出,恐怕会令三军不服啊!
想到这,路登叫过副将邹涛道:“邹将军,路某下去会他一会,你在城头之上给我观敌瞭阵,一旦金兵趁机抢夺吊桥,你不要管我,用弓弩、飞蝗将金兵打退,保住潞安州要紧。”
“这……路将军,还是让我出战吧!你是一城主帅,不可有任何闪失,好男儿,为国尽忠,誓死疆场,还是我去吧!”邹涛言道。
“不,还是本总兵会他一会。”路登还是坚持地说道。此时,路登身旁偏将牙将全都上来拦住路登道:“将军,你还是听邹将军一言吧!你是一军之主帅,千万冒险不得!”
“哎!本总兵去是冒险,难道别人去就不是冒险吗?”路登微蕴道。
“哗啦”一声,偏将牙将以及士卒跪倒一片,齐声道:“路大人,你是潞安州的主心骨,只要你在,我们就不怕金兵攻城,我们一定誓死跟随大人与潞安州共存亡!”
路登无奈,只得对邹涛道:“邹将军,只有劳驾将军替本总兵出城一战,本总兵为你观敌瞭阵,也好杀一杀金兵的威风!”
“末将遵命!”说完,邹涛领一千人马,呼啦啦冲出城门。
金兀术一看城中出来一哨人马,大约在千人之多,虽然人不多,却个个是摩拳擦掌,相貌精神,刀出鞘,枪上前,一千人的队伍雁八字摆开,就像一个吞噬千军万马的大嘴,丝毫不显凌乱,当间一位将军,盔明甲亮,手擒一杆银枪。
金兀术心里暗道:哦!原来你就是路登,看队伍,你不愧为一个军纪严明的上将军,可是,你生不逢时,偏偏遇到我金兀术,如若你要投降,本王绕你不死,胆敢说个不字,本王要你死在金掘开山斧下。
想到这,金兀术阻止他人前往,免得造成无辜的伤亡,他双脚一踹马镫,只见金兀术夸下的赤炭火龙驹,犹如天马行空,展眼之间来到邹涛近前,高声说道:“路登,本王今日亲摔二十五万大军,所到之处,片甲不存,如果你能投降本王,本王保你高官得做,骏马任骑,否则,哼!别怪本王的铁骑将你的潞安州碾为粉尘!”
邹涛将马往前提了提,冷哼一声道:“金兀术,你也不看看本将军是什么人,还没摸着庙门就乱烧香。告诉你,本将军是路总兵手下的副将,邹涛是也!你赶紧领着你的人马回归大金,否则,潞安州就是你们的埋骨之所!”
“啊!原来你不是路登。邹涛!拿命来!”金兀术说完,催动战马,举起大斧,一个“力劈华山”朝邹涛当头劈来,邹涛一看对方已经发难,自己还客气什么?遂举起大枪,一个“横档铁门栓”,想挡住金兀术的大斧,可是,事与愿违,只听“咔嚓”一声,邹涛的大枪被金兀术砍为两节,高举落下的大斧如同迅雷奔下,不偏不倚将邹涛的马头斩了下来,战马“咕咚”一声摔倒在地,邹涛也被实实在在地摔下马来。
城上的路登“哎呀”一声,只见金兀术根本就没容邹涛起身,纵马来到眼前,手起斧落,邹涛硕大的人头滚落一旁,金兀术刚想前冲,路登喊道:“射箭!”列队的一千人马,加上城头上的乱箭,总算将邹涛的尸体抢了回来。
金兀术大斧一举,号令强攻,雁八字摆开的大宋官兵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个个箭如飞蝗,射向金兵,加上城头之上的宋军,金兀术的二十五万人马根本没办法靠近,所以,大宋的一千人马在死伤二百多人的情况下,勉勉强强退回城中。
其实,这就是金兀术的失误,如果他此时拼命攻城,潞安州能否保全还是两可,可是,金兀术自知金兵不善于打攻城战,只想与大宋官兵野外一战,白白地坐失一次良机。
此后两日,金兀术派人来挑战,路登让士卒高挂免战牌,根本不和你见面,金兀术拿他毫无办法。
第三日担负挑战的沙古质回来向金兀术交令,金兀术火冒三丈,高喊:“聚将!”一通鼓响,军师哈密嗤和众将官都来到金兀术的中军大帐,待众将坐下,金兀术道:“众将官,本王明日决心攻城,沙古质将军领五万人马攻打东门,留哥将军领五万人马攻打西门,本王领大军攻打北门,请各位将军做好准备,明日卯时开饭,辰时出发,巳时攻城,不得有误!”
众将答应一声,纷纷下去准备,只有军师哈密嗤还留在帐中,道:“四狼主,小臣不赞成强行攻城,要知道,潞安州不算是我们挺进中原的钉子,真正的钉子是二郎山。对狼主今日的决定,小臣没有阻止,其一是要全体将士积攒一下攻城的经验,其二是让全体将士体验一下攻城的艰难,否则,一路顺风顺水,势必产生骄气,正所谓:骄兵必败。所以,小臣劝狼主一句,明日能攻则攻,不能攻,一定要保存实力,二日后,胜负自然分明。”
“哦!军师,难道你已经有了破城之计了吗?”金兀术问道。
“是的,狼主。只是时间不到,尚未到揭盖的时候。”哈密嗤言道。
“哈哈哈!好,本王明日且带人攻城,但等军师的妙计天成!”金兀术大笑道。
第二日辰时一过,金兵架着云梯开始攻城。这几日,潞安州高挂免战牌,可是,路登并没有闲着,他将从城中招募来的强壮劳力补充到军营中,专门用石头往金兵头上砸,因为,他们来不及训练,其他守城要领一时也学不会,砸石头、推云梯还是可以的,真正的士卒担负重任,远的用箭射,近的用弩打,再近一点的可以用刀枪,还有一部分劳力专门为城上士兵搬运武器,又号召百姓将大锅捐献出来,熬油、煮水,专门对付爬上云梯的金兵。
当金兵开始攻城后,城头上飞箭如雨,好不容易爬到云梯上金兵,泼头盖脸地被浇了一盆沸油,烫的金兵哭爹喊娘,推云梯的金兵更是惨不忍睹,一排排滚木雷石像下饺子一样砸了下来,护城河里金兵死伤无数。
金兀术为了配合金兵攻城,将大力弩推到前面往城头上一阵猛射,不时有宋兵从城头滚落到护城河中,偌大的护城河都被血水染红了,交战双方死伤惨重。
金兀术一次次攻城,一次次被路登组织的守军打退,一直到了申时,潞安州丝毫没有攻破的迹象,另外两拨人马纷纷回来向金兀术报告,攻城伤亡太大,潞安州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请求四狼主元帅定夺。看到这种情况,金兀术不得不佩服小诸葛路登治军有方,只得下令,停止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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