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伯知道承启没有劝回公子,情绪很低落,嘴里嘀咕着:“年纪轻轻就这么想的开去出家,都没有成过亲,人生还没开始呢。”想到自己要走了,便坐上马车送送公子。
两辆马车,满星坐在最后一辆,卫承启和斐丛安坐在前面一辆。
时不时的,满星会撩起帘子看一眼前头的马车,随后就是叹气。十多年前的权谋斗争不知得多惨,但凡涉及到争权的,都是血流成河。想来当时南派是极为支持这位斐公子的,要不然也不会倾力一搏,最终变成今日的局面。
听斐公子的意思,日后南派的重任会在承启身上,而剡城的老院长一直以来也是这么想的。
这回她在朝堂之上力辩唐相,虽把他贬成了三品,短时间内也让贤妃损失了助手,贤妃必然对她恨之入骨。
随即,满星坐直了身子,暗道一声糟了,今日在朝堂上她一时气急和众官的争辩,原主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难怪老二回了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方才在斐公子书房又以那样的眸光看着自己。
他定是怀疑了什么。
而她根本就没往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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