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学子道:“施鸿哲所写的政论,开段就极为精彩,从头到脚,每一处都精彩至极,所思所想,都写到了我们的心坎里。”
满星冷笑一声:“那是因为施鸿哲把卫承启最精彩的论点都抄到了一处,看起来自然精彩。卫承启从开头的典故,再引到咱们大越的治水、民生,层层递进,直到结论处,都是首尾响应。”
满星又接着道:“这两篇文,除非你们有真实的证据,要不然就是诬陷状元郎,身为天子门生的你们,寒窗苦读十年,就是让你们这样去诬陷别人的?”
学子们面面相视,他们确实没有真实的证据。
其中一人站出来说:“这还用证据吗?大越四大书院,‘越阳书院’排名第一,石鼓书院虽也在排名内,那也不过来自小地方,施鸿哲乃‘越阳书院’院长亲自带出来的学生,根本不屑去抄袭。”
“书院的排名是总体成就的排名,而非学子名次的排名。小地方来的书院怎么了?谁说小地方的学子就无法超过‘越阳书院’的学子?大越自开朝至今,你们倒是去数数近百年来,居于高位非越都本地人,乃寒门子弟的有多少。”满星高声道,老二送给她的那本书《越国志》她还真翻过几页:“真是可笑,你们定一个人的罪名,靠的竟然不是真实证据,而是一种自以为是的认定?你们这样跟草菅人命又有何不同?”
“这是我们学子的事,你一介妇人,要你来多管闲事?”叫嚣的最多的学子见周围的学生都有些犹豫了赶紧说。
“我一介妇人都懂的道理,你们竟然不懂,还在这儿瞎起哄,我替你们脸红。”满星高声道。
“我见过她,她是卫承启的娘。”一个微微熟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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