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以他往日的性格竟然是要进入那白雾之中看一看的，毕竟禁忌之地旁人都不让去的地方，才意味着有好东西可以拿。
但现如今秦牧不缺资源，自己也是不必要冒着生命危险下去探测，那白雾之中究竟长着些什么了。
等到时候那一群去无尽海寻找基本的冥虚圣人回来了，集结一大群的冥虚圣人乃至于无尽海之上换下来的本源强者，大家一道朝着那白色雾气的区域碾压过去，这难道不爽吗？
绝对的实力去碾压！！
以前不能够用战力横推，纯粹是因为没有那条件，但现如今，都可以战力横推了，还苦哈哈的去探索做什么？
反正秦牧在人族地位特殊，他需要什么资源，人族那边也会优先供给的。
秦霸天诧异看秦牧一眼说道，“我以为你这小子会不管不顾的就冲上去。”
毕竟以往的时候秦牧大概就是这种做派来着。
秦牧摸了摸鼻子，“现如今毕竟也是个本源强者了，可不能如往日那般鲁莽......”
这话其实从秦牧成就圣人之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说了，只是效果似是......
捉襟见肘。
毕竟这一位在成就圣人之位以后就很少在实力比他差的那些天之骄子面前露脸了，和他对上的，都已经变成本源道的强者了。
但实力比自己强，备份资格又比自己老，活得年岁还比自己久的内存家伙面前，秦牧着实没必要端着架子的。
秦霸天对此嗤之以鼻，随后又忍不住好笑。
白起在这二人身边沉默了一下，终究对着秦牧说道，“主人，我想去您看到的白雾聚集之处......”
“那里面仿佛有什么东西在......”
白起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牧便摆了摆，“去吧......”
白起的身边本身就有两尊实力极强的魑魅的存在，秦牧压根就不担心白起安全。
白起一愣，“您......真的不担心我记忆复苏的事情？”
人尽皆知，魑魅的记忆如果复苏了的话，那便不再会为自己现在的主人服务的。
也正因此大部分的魑魅在发现自己记忆复苏的时候，是不会跟自己的主人说的，只不过白起缺失了太多的常识，所以他才会将这件事情告诉秦牧。
秦牧摇了摇头，不甚在意，“记忆复苏了以后你就不是你了吗？”
“不论如何，你是我的好兄弟！”
白起虽说一直管秦牧叫主人，但秦牧也没真把白起当自己的仆人来看。
白起重重点头，随后往白雾之所飞驰而去。
圣人陨落之地，那一大堆的白色雾气之所像是禁忌之地一般。
但是稷下学宫的天骄也没有那么大的神念范围，对于大部分稷下学宫之中的天之骄子而言，他们能够将这没有被白色雾气笼罩的部分探索完毕，已经能够收获巨大了。
更何况即便是秦霸天，也没有秦牧这样的神念范围。
即便秦霸天也只能够看到一处边界罢了。
不过秦牧这一个挂逼有小石碑，再加上龙神之物的加持，现如今这神念的范围已经广阔无疆。
窥伺了一个圣人陨落之地，自然也就是手到擒来罢了。
等到白起离开了之后，秦牧道，“您说在这圣人的沦落之地当中，有没有可能，存在突破本源强者的机遇？”
听到这话以后秦霸天沉默了一下，“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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