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岩德很是不能理解。
秦牧却笑了一下，“你觉得我刚才的那一句话是什么层级的？”
段岩德：“镇国？”
嘴上说着镇国，实际上段岩德心中琢磨着有个等级已经差不多了。
也就是出县，不能更多了。
秦牧笑而不语。
段岩德的耳边再一次响起了那一种可惜自己的叹息声，“怎么把你个猪头放进来了！！”
段岩德：“......牧之啊......”
秦牧，“嗯？”
“你能不能听到有人在你的耳边说话，就比如说称呼你为猪头什么的？”段岩德搓搓手，狐疑的朝着四周看过去。
如今他已经是翰林了，再不济也不至于幻听吧！
秦牧听了段岩德的话以后侧耳倾听，片刻之后他道：“居然真的有人说话......”
段岩德刚刚要说当然，自己绝对不会幻听的。
还要说，背后的那个人实在是太混账，说话就说话，骂人猪头做什么？
下一秒的时候却听到秦牧说了一句，“难不成这百家争鸣的第二关竟然是胜不骄败不馁？”
“为何我在自己的耳边听到有人疯狂的夸我？”
段岩德：“嗯？？？”
淦！
简直不是人！
凭什么他的耳边听到的就是叹气和骂猪头秦牧的耳边听到的就是在疯狂的夸赞？
行走在无边苦海之上的夏修染，听了天空之上的话以后眉宇微微的上扬，她朝着前方看了过去，只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
如果她没有记错，她往前走的时候，秦牧还有段岩德，两个人都还留在海岸上，而现在却已经过去了？
那只有一种可能！
秦牧他们压根就没有往前走......
想到关键的地方，夏修染当即转头！
小船再一次的乘风破浪......
赵国、孟赫然嗯了一声：“先回头！苦海并非是要从这边渡的......”
蜀国贺无章，他全身泡在海水当中，听到天空之上的话，之后犹豫了一下，转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行去！
渡苦海本就不是什么困难的关卡。
而且还是这百家争鸣的第一关。
再加上有秦牧这么个奇葩，百家争鸣才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就直接过了关，不也是给了不少人一个提示吗？！
秦牧还有段岩德，二人再一次回到了那轮盘之上。
第一关已经过去了。
他盘膝坐了下来，却见到不少的人被扔出了轮盘，“看来这第一关虽说不难，但也确确实实淘汰了不少的人出去......”
段岩德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原来刚才的那一切都是幻境？”
能够看到所有人都还是在这轮盘之上，只是众人神色各异眼睛却都闭了起来。
也就是说方才他们所看到的那一条滔滔大河，是假的？
“可能不是幻境......”
秦牧的目光复杂的落到了那一柄承影剑上，“有影无形......若是当真如我所想，此处与孔夫子还有周公有十分深刻渊源的话。”
“那么方才的那一条河，可能不叫苦海。”
段岩德：“嗯？”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是孔子在看到一条大河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虽然很微弱，但我在那所谓的苦海之上感觉到了时间之力。”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说的便是时光像河水一样流去，日夜不停。
是用来形容时间的。
古往今来无数的文人都在寻找能够让孔夫子发出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感慨的那一条大河。
无数的先贤大能，他们根据当年孔圣行走过的路线，推断出那条大河究竟是出自于哪里，可是最后只能够判定那条大河现在处于妖族的领域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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