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工程款,可是咱中州老百姓的血汗钱啊,如果只是让某些人中饱私囊,却不能为咱们发展中州经济的项目出力,那咱们岂不成了冤大头了吗?”
“好!明天一上班,你就把这个招标方案连同这份施工合同发给交通局,让他们在工程招标的同时,把这份合同也一起公示出去!”
周一上午,交通局的修路消息一传出,各工程队一片哗然。
他们不约而同的来到了市府。
“这不是明摆着就不让承包吗?三年不发放工程款,我们都喝西北风去?”
“十二米宽的路,有必要吗?”
“关键是还要挖那么深的路基,真是劳民伤财啊!”
“就为了他马明远一个基地,破费那么多钱,值得吗?”
“必须让马明远亲自出来给一个解释!”
就在市府的小会议室里,工程队的头头们议论纷纷。
他们全部无法接受马明远提出的那些要求。
此时,就在杨千里的办公室里,马明远正坐在那里跟杨千里商量着对策。
其实,早在提出这个要求之时,马明远就已经料到了今天这个结果。
“您不必出面,我去应付一下就是。”马明远信心十足的说道。
“好吧。”杨千里正愁着如何跟他们解释。
就在会议室里人声鼎沸的时候,马明远走了进去。
或许是这段时间马明远出的风头太多,尤其还是在刑事案件上立了大功,轰动全国的二王案,竟是在他的手上告破。
所以,马明远一进会议室,所有的人,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感谢大家的支持啊,没想到你们来得这么快。”马明远淡淡一笑,来到了主位上坐了下来。
当他们看到马明远竟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后生时,原来的那份敬畏也不由的减了几分。
“马秘书,你能不能给我们指一条明路,三年才放工程款,你让我们建筑公司拿什么发工资啊?总不能让工人到处去借钱过日子吧?”
“原来听说要修三五十公里的路,怎么缩成了只到青山乡那一小段了?所有的工程款,都压到这一小段路上了吗?”
“我修了那么多年的路,还是头一次听说,路基要挖半米的深度,有这个必要吗?”
……
不等马明远发话,那些承包头们,一个个连珠炮似的朝着马明远开起了火。
马明远并不急躁,而是点了一根烟,慢悠悠的抽了两口,这才抬起头来,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圈。
“这条路,是专门为蔬菜基地修建的一条绿色通道,筑路的标准和要求,是由我提出来,又经过了市领导批准的,有问题吗?”
一句话,便让那议论纷纷的承包头儿们,顿时哑口无言了。
“至于工程款的问题,我们可以换个说法,谁承包,谁交保证金,工程不合格,肯定要给基地造成重大经济损失,不但拿不到工程款,还要被追究赔偿责任,甚至是刑事责任,这个过分吗?难不成,你们在施工之初,就抱着糊弄的态度吧?要是一开始就把工程款发放给你们了,万一工程不合格,这钱,你们还能收得上来吗?如果你们自己觉得没有这个实力,那就不接这个工程好了,咱这是愿打愿挨的事情,没有谁强迫谁。你们觉得呢?”
见大家都不说话,马明远这才缓和了些语气。
“我并不是想难为谁,而是这条路,是市里拿了老百姓的钱在办事,这条路修起来,那就要长时间的发挥它的作用,而不是三年两年就得重修,我们在这上面的教训实在是太多了!当然了,如果承包方确实尽力尽力,这工程款,或许一年都不用等,我就会先行垫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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