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韩相宜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将谢长卿当成一个布偶抱。
记得早上醒来时,谢长卿说自己折磨了他一整夜,她觉得这事……。
可是,自己当时衣服还挺好的。
额……。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尽量不去想这些。
可是一想到这事,她就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要被什么东西熏热了一样,感觉红通通。
韩母瞧着女儿脸红又带几分女儿家娇羞的模样,以为这事成了。
拉着女儿的手,嘴角轻轻上扬开导着女儿:“宜儿,这事有什么好害羞的。女人都有那么一次,你刚开始疼吗?”
韩相宜被娘亲问得有些愕然,一时云里雾里。
很疑惑问道:“娘亲,什么疼不疼的?不疼啊,就这么抱了一个晚上,哪疼了?”
她觉得自己就抱了谢长卿一晚上,她自己感觉睡得还挺香,没觉得哪疼。
韩母原以为自己说的话女儿听懂了,发现女儿是一点也没开窍,不但没开窍。
反而,跟自己想说的事扯不上边。
也对,女儿根本就没有开窍。
又气又想笑, 忍着心中的疑惑问道:“相宜,就抱着?”
“对啊,就抱着。”
“完了,完了,这女婿白长得这么好看了。原来是个绣花枕头,真是中看不中用。”韩母心疼自己的女儿,继续说着。
“以后,可怎么啊!”韩母忧心着。
韩相宜算是明白娘亲的话,脸咻一下变得通红,看向娘亲说道:“娘亲,不说你想得那样。”
“这事……,我该怎么说。”她昨晚在半梦半醒时,好像听见里间有水声。
而且……。
韩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着:“不是就好,女儿。若是,这亲事你结得委屈,那咱就和离了。圣上赐婚又怎么样,大不了咱们跟他和离了,去别地方隐姓埋名过咱们的日子。”
“娘,王爷对我很好。我的事,你不用操心。”韩相宜红着脸,她与王爷不是真夫妻。
自然不可能做出真夫妻该做的事。
但这事,又不能跟娘亲表明。
谢长卿在自己家给足自己的面子,用心送礼妥贴,还给爹娘大哥,弟弟送的礼特别的窝心。
他对自己的好,她也放在心上。
回去得好好替他算好这账本,还有管理好店铺,照顾他一府的美妾。
这般想着,便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
韩母见女儿见女儿懂,放下心中的石头:“王爷,他对你好就行。你们俩看看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咳咳咳……。”韩相宜被自家娘亲的话给呛到了。
喝了一口茶,担心娘亲再说出一些很雷的话,满口答应着:“娘亲,这事,得看缘分急不来。”
“对了,娘亲,大哥有没有回信?”
“没有,驿站那边你爹每天都派张伯去催,看看有没有你大哥从边关寄来的信,没有你大哥的信。”韩母眉宇间露出一丝忧心,心里记挂着自己的大儿子。
“娘,我派人去问问,别担心。”韩相宜心中有些不安。
韩母想起自己的大儿子,为人处事圆滑:“你哥这人机灵,不会有事的。”
“嗯。”
韩相宜拿起纸跟笔,给江南的四哥写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留下米铺还有绣坊,其余全都盘出去。
将剩下的银子,全部用来买地, 或是用来开荒。荒地用来种一些耐旱作物,田地种米。
刚刚在饭桌上听见谢长卿的话。
她预感很强烈,下半年年底,会缺粮食。
将自己的想法,还有主意都写在信上,她想四哥会明白自己心中所想。
做完这一切,将信交给宝福送去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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