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你跟在我身边那么久,你有话便直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吞吞吐吐?”洛晴川自从跟着顾景年回到顾家后,经历了那么多糟心事。
还有什么没有经历过。
“将军,他去了顾府。奴婢这也是听将军身边的元青说,将军想将韩夫人重新追回来。”翠竹低头说着。
现在的夫人令她感到害怕。
说话的声音都小了又小。
洛晴川只抓住关键,顾景年想追回韩相宜。
这句话像一把刀一样,扎进自己的心。
愤怒的骂着:“又是韩相宜,这贱女人明明已经离开将军府。 凭什么,还要继续捣乱我的生活。”
气得的洛晴川,拿起身边丫鬟端上来的一碗药。
直接扔地上。
“砰……。”
瓷器破碎的声音,响遍整个房子。
“顾景年,为什么在我最难的时候来伤害我?”洛晴川大声哭喊着。
“为什么?我到底是哪里不如韩相宜了。”
撕心裂肺的哭了大半个时辰。
没有人敢上前劝。
翠竹也不敢,上次洛晴川用力掐她手的伤口,到现在还没有好呢。
洛晴川像个颠婆一样,哭了好久。
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
哭累了。
洛晴川心如死灰躺在床上。
看着床顶。
此时。
门外传来丫鬟婆子的声音。
“夫人,老太太请你去晚风堂一趟。”
“什么事啊,夏妈妈?”翠竹看着床上生无可恋的洛晴川,便压低声音问道。
“老夫人在菩提寺请了一个道长来府里做法,祛祛府里晦气。请夫人过去一趟,让道长做做法。”夏婆子端起架子说着。
“可是夫人刚喝下堕胎药,现在在坐小月子不能吹风。”翠竹担心说着。
“给你家夫人衣服穿厚一点就行了,别磨蹭了, 快点了。这道长是老夫人好不容易请来的,道长没有那么多多余的时间等人。”夏婆子板着一张脸催促着。
翠竹去衣柜子里拿了一件冬天才穿的披风,套在夫人的身上。
洛晴川每走一步路,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特别的虚弱。
以前在军营里,她身体一向好的很。
自从肚子里的孩子堕胎后,身体就变得很差很差。
一点冷风都吹不得。
来到晚风堂。
看见起坛做法的道长,往院子里的角落撒了米。
看见洛晴川过来,往她身上撒了一些米。
做了一场法事后。
洛晴川才知道,这一场法事就花了五百两。
给她买副好点的下胎药,五十两也不愿花。
心底埋下对顾府仇恨的种子。
韩府。
顾景年低头看了自己身上穿的白色直襟长袍,腰束月白祥云纹的腰封,头发束起,戴着简单人的白玉银冠,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矜贵冷傲。
他对自己今日的穿着很满意。
这是他认为自己衣柜中,穿得最好看的一套衣服。
他站在韩府门前。
人来人往,好几个小娘子看了自己都忍不住脸红。
这样,他更加有信心能够追回韩相宜。
元青将他的玉佩还有一封信封,还有一盒药送到韩府下人手里。
他相信,相宜看到了自己的诚心。
一定会回心转意。
这般想着,他的腰站得更加笔直。
春风居。
韩相宜手里拿着一本孤本游志,翻看着,宝福再替自己上药。
寒香跟着娘亲去将军府闹事,还没有回来。
“小姐,云大夫替你配得药还挺有效果。你后背现在看起来没有,刚开始那会那么吓人了。”宝福一边替小姐抹上上好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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