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川被顾景年一双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
背后发凉。
咬牙,两边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
红着眼说道:“阿年,为什么你连明轩,连我的话都不信?就信这些荒谬的言论。”
她出身将门,竟被韩相宜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对啊,景年。老话说的好,这世上,只有小孩不会撒谎。你可不能为了包庇这恶毒的女人,就随意怀疑明轩。”顾老太太底迸发出恶狠狠的狠意,阴狠说道。
顾如意站在韩相宜前面,看向犹豫不决的大哥,质问道:“大哥,难道你也觉得明轩的手是大嫂伤的?”
见大哥不回答。
她问了一句:“大哥,我明明听见明轩说他的手是野猫所伤。”
“行了,如意你退下吧。夏婆子,带如意下去。”顾老太太一门心思全在韩相宜要休夫你。
韩相宜走上前,喉咙里全是云大夫给的醒神药,满嘴的辛辣味。
她算是看出来了。
即使有人替她说出真相,这些人也不会相信自己。
只愿意相信她们看到的东西。
“如意,谢谢你替我说这些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她轻轻拍在如意身上,看见如意红着眼眶,不顾顾母反对,也要自己说话。
这份情她领了。
“夫人,奴婢回来了。” 寒香昨晚将夫人写给韩老爷的书信带了出去。
昨晚夫人交代过自己,暗中查访顾明轩手受伤一事。
夫人看见那爪痕,像是被什么利爪抓到。
寒香昨天在府里寻了一夜野猫,还有照顾顾明轩的婆子丫鬟,打听到了顾明轩被一只白色猫所伤。
她找遍府里每个角落,终于在花园里找到一只白色的猫。
抓了很久,才将白猫抓到。
手提着笼子。
来到夫人身边。
小声将事情在夫人耳边将昨夜一事说清。
韩相宜看见寒香手提笼子的猫,觉得有些眼熟,这不是那日顾景年抱给她的白猫吗?
那日这只白猫就表现的比较凶。
怎么还在这园子里。
心里当下便明白。
顾明轩的手跟这只白猫脱不开干系。
顾如意看见寒香手提着笼子里的白猫,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悄悄的走出来,往听说阁方向过去。
“啊……”
琼玉院外面几个年纪大点下人,此时正被打着板子。
“宝福,谁在那动家法?”
“夫人,是李婆子的老伴,还有蕉大,荣伯。求夫人救救他们几个,昨晚是他们将门撞开,才能及时将夫人的命救下来。”宝福双手紧握着,听着一声声的板子声,听得她心焦。
韩相宜走到外墙,呵斥道:“你们都给我住手。”
执行打板的下人,听见韩夫人的话。
识趣的停下手。
“给我继续打,往死里打。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你们几个擅自撞坏祠堂的门,罚你各打二十大板,也是依家法行事。”洛晴川偏不顺了她的心。
她现在只要说话,脸皮就好像被什么牵扯一样。
很痛,说话都在痛。
韩相宜冷声道: “我记得这将军府现如今还不是你说了算。”
“洛晴川你管家害死两条人命,开酒楼卖假酒又险些酿成大祸,你怕不是忘了吧。”
“这将军府现在是顾母在管,你如今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布施令?”
“娘亲,院子外面的几个下人,是因为救我。我昨夜旧疾复发,险些丧命,他们为了救我。不惜触犯家规,请顾母手下留情。”韩相宜语气缓和下来,带着几分恳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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