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们都是从华国无数县市，数百万人才能挑选出一个的精英，但在云野面前显得是那么微不足道。
人与人之间差距过大，只剩下仰望。
姜以薇支着脑袋，迷妹般望着台上那道英姿，纯净眼眸中绽放出惊人的光彩。
她不自觉回忆起和云野初见时的场景。
那个稀疏平常的冬日，云野如漫画主角一样切入她的生活。
让属于她的故事变得多姿多彩。
那时候她可没想到云野能优秀到这种地步。
智慧超群，充满创造力，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执行力和魄力。
就是……在感情方面有些迟钝，也不是迟钝，就是节奏太慢啦。
哎，让人捉摸不透。
不过这样才有意思嘛。
如果一眼就能看透心思的话，那未免也太无趣了一些。
遗憾的是以后不能再让云野叫学姐。
云野比她先一步毕业。
……
几位老师理解完。
云野继续答辩。
他的声音并不高亢，很平静，甚至都没什么情绪变化。
但落到旁人耳中却充满了力量感，仿佛洪钟大吕，振聋发聩。
净化心灵，涤荡灵魂。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答辩迎来尾声。
“……这种情况下，贝尔不等式被严重地违背了。
也就是说，量子力学的预言与根据爱因斯坦的局域化原理所推导出来的贝尔不等式不相符。
我的实验上可以定量地验证这一点。
谢谢各位老师的倾听。
在这里我要感谢我的指导老师和校方的大力支持，以及我实验室所有工作人员的鼎力相助。
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不可能这么顺利完成论文，谢谢！”
话音落下，掌声雷动。
包括校长和潘老等人在内的所有人都站起来鼓掌。
云野赢得了来自院士的认可。
他值得！！！
过去的努力在此刻终于开花结果。
毕业肯定是没问题，但是要冲刺诺贝尔奖还得看剩下几篇论文的情况。
几个导师左右交换了一下眼神，象征性问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随后宣布云野答辩结束。
说实话，几个老师长舒了一口气。
总算结束了。
这哪儿是考学生，分明是在考验他们几个老师。
太刺激了！
一个学生的论文竟然能惊艳到这种地步。
他们竟然在有生之年接触到世界顶尖论文。
怎么也得合影留念一下。
“云野同学，留个影呗。”
参加毕业答辩被老师要求合影留念，云野也算是天底下独一份。
云野哭笑不得不得，和几位老师合影后离开。
校长和潘老等人把云野请到了航空中心会议室。
刚才的答辩只是餐前甜点，接下来才是正餐。
当着众人的面，云野把剩下几篇论文讲了一遍。
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会议室内一片沸腾，充斥着欣慰的笑声和赞叹。
大家越看云野越觉得顺眼。
“凭你这几篇论文，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不成问题，除非诺贝尔评选委员会恶意针对。”
“不可能，在这种划时代的突破面前，所有阴谋诡计都将沦为空谈。”
“完全是开宗立派式的创新。”
“量子纠缠标志着量子力学正在经历第二次革命。
在更深层次上揭示微观世界非定域性和状态叠加性这样一些基本事实背后的机制或原理。
量子力学的第一次革命，已经成为现代科学技术发展的出发点。
我们有理由期待它的第二次革命给世界带来崭新的面貌，给人类带来更大的福祉。
年轻人你惊到了我。”
“才19岁就能写出这种论文，后生可畏啊，不错不错。”
“看来咱们学校要多一位诺贝尔奖物理物理学家，史上最年轻的诺奖得主。”
“敢于挑战权威，并且还成功做到，在这点上我不如你。”
……
潘老笑容满面，别提多自豪。
他早就把云野当成学生。
云野的成就也是他在学术上的延续。
一直以来，他也梦想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可惜没能得偿所愿。
现在云野让他看到了希望。
那个无意间帮他解开难题的高中生，成长得远比他想象得快得多。
“好样的，先前你把论文题目发给我，那时候我就坚信你一定行。”潘老拍了拍云野的肩膀。
云野对这位亦师亦友的老人家充满了感激之情。
“这些年多谢您的帮助，不然我哪有今天，老师！”
被云野第一次叫老师，潘老竟然有点感动。
虽然表面上不在意，但他心里其实期待了很久。
“哈哈哈，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你能有今天的成就，主要还是靠的你自己。”
“哎呀，你们两位就别谦虚了，师生之情晚点再续。
咱们聊点正经事，比如说诺贝尔奖。”校长激动得不停搓手，燕大终于又要多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了。
“既然有把握我冲击诺贝尔奖，首先得把称呼改过来。
总云野同学云野同学这样叫着多不合适。
以云野同学的学术水平，我觉得完全可以破格跳过硕士、博士阶段，授予云野同学一个物理学博士学位。”
听到这话，云野内心一片火热。
哈，博士学位，幸福来得这么突然吗？
19岁的博士，乖乖！
“多谢校长，可是以我这个年纪当上博士，这样会不会被人诟病？”
一般人读完博士至少需要20年。
小学6年，初中、高中6年，大学4年，硕士两年，博士两年。
19岁的博士简直难以想象。
校长却表现出一股超出常态的淡定，告诉云野不用担心。
“实力说话，有什么好诟病的？
以你的实力别说一个博士学位，就是教授也配得上。
再说了，有这么多教授和院士为你背书，没问题的。”
既然这样，那云野可就没啥后顾之忧了。
这样更好，省去了他大量时间。
“云野啊，接下来请你全力配合学校竞选诺贝尔物理学奖。
论文学校会帮你发，校方会全力帮你造势。
接下来你将会有大量的出镜机会。
包括但不限于参加各大高校的讲座、相关科教电视节目邀约和专访，请你一定要做好准备。”
“了解，我一定全力配合学校，拿下本年度诺贝尔物理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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