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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该出现的木牌


苏辛夷的笑容清纯却又妖异。

就在她决定借着东洋在苹斋大闹一场,借机寻找户牒,再给端靖侯府找些麻烦时。

恰巧听到了刘氏与杨氏的一段简单短的对话。

“大嫂,明日世子要来,咱们总不能用平时的食材招待人家,总得按东齐王府平时的衣食住行来操持,我看这菜农便换一家吧。”

当时杨氏虽不乐意,但并没有拒绝:“那便由你作主吧。”

然后理所当然地刘氏收到了这位新菜农的一个大红包。

她家道中落,娘家那边早就无以为继,甚至还需要她常常贴补娘家那边。

但老夫人对钱财握得极紧,前段时间尹丹月掌家时,她还可以去厚着脸皮让陆语去讨些好处,但自打卫浅溪重新掌家,她这拮据的日子便又来了。

所以,只能想别的办法。

时间也是赶巧,想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家里的远房亲戚找上了她,说想往侯府送菜。

反正都是一样的东西,那还不便宜自家的亲戚,她还能拿些好处。

于是,这件事顺理成章,却不想被本就在打坏主意的苏辛夷堵个正着。

这个计划便这样成形了。

听了卫浅溪的话,杨氏也想起了这件事,立刻着人去把那个菜农找过来。

刘氏这下慌了,竟是上前去拦要去找人的人。

“这与菜农有何关系?都是一样的菜,我还能害自己的女婿不成?就是她眼红嫉妒,所以才……”

看着她疯颠的样子,就连琴管家都觉得有问题了,她阴恻恻地盯着刘氏:“既然与菜农无关,三夫人何必着急,将人找来对质一番,岂不是让她更是无话可说?”

对上她阴沉的眼睛,刘氏不敢吱声了,只是还是拉着那个要去找人的人。

杨氏则一声令下:“还不快去?”

那人才一把甩开刘氏,跑出了厅。

苏辛夷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低头在袖中玩手指。

卫浅溪偷偷看她一眼,眼神有些嗔怪,似在怪她既然早有准备也不告诉她一声,她也好给她打个掩护,或者配合一下啥的。

她则偷偷一笑:这不是配合得挺好吗?

*

那个新来的菜农很快被找了来,都不用杨氏去问,他自己便招了,说自己刘氏的远房亲戚,为了能长期在侯府送来,还给刘氏包了一个大红包。

但他始终拒绝承认自己的菜有问题。

但承认不承认都没有关系了。

琴管家直接将这个责任堆在了刘氏身上。

“好你个刘氏,为装满你的钱袋子,连咱们世子的饮食都可以不顾,竟然给世子吃劣等的食物,这件事老奴会如实向东齐王禀报,你们端靖侯府自己跟他老人家解释吧。”

说完,拂袖而去。

杨氏则冷冷地看着本想跪在地上拖住琴管家的刘氏,道:“把人带到老夫人面前,让她自己说去。”

刘氏被人扶了起来,朝着苹斋去了。

只不过现在老太君醒没醒过来,能不能处理事情,杨氏不管了,这段时间刘氏在她面前蹦跶,已然让她心中有了怨恨,暗中不免也生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婆婆,表妹忙了一上午,又照顾老夫人多时,现在身上还沾着东西,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刚才又被三婶一顿污蔑,想来现在身心俱疲,您看能不能让她先回去休息?”

杨氏看向苏辛夷,见她一声不响地垂头站在那里,双手搅着手绢,虽然看不到神情,但也能想象得到此时心中得有多委屈。

尽心尽力做了那么多,反而被人泼了一身脏水。

刚刚也听光齐说了,老太太房里臭气熏天,连呼吸都没办法,她却能在里面侍候老太太许久,也算是难得了。

当看到她袖口和裙摆上的脏污,她既嫌弃,又觉得难得,便没再多问什么,挥了挥手:“去吧。”

苏辛夷这才开口谢过杨氏,跟着卫浅溪出了正院。

两人没有马上回玲园,而是回了苏辛夷的院子。

院子里桃花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苏辛夷本想让卫浅溪先等她洗完了这身味儿再说。

但卫浅溪说:“哥哥和周公子还‘病’着,我不能在你这留太久,免得让人多想,你洗着,我说着。”

卫浅溪一向沉得住气,见她如此着急,苏辛夷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也没反对,便让桃花在外面守着,若有人来便发声提醒。

只是等她在屏风后会下浴桶后,卫浅溪才在屏风的另一边开口。

“辛夷,你这回太冲动了,你是想找你的户牒吧?可是你这个计划很容易把你自己也绕进去的,至少你该跟我说一声,我们一起商量也好。”

苏辛夷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件事,她坐在桶中沉默了一会儿,语调轻松:“也不是什么大事,总不能事事都要浅溪姐你帮我,我也要自己长大啊,而且我也不单是为了户牒,东洋三番两次骚扰我,指不定哪时就会认出我,陆语因着要嫁入东齐王府,整天在府上得瑟,我就想着给他们制造点麻烦,都没功夫在我面前晃,我也乐得清闲。”

卫浅溪摇头,无奈道:“还是太乱来了,以后有什么事,事先跟我说一声,我也好跟你打配合。”

苏辛夷拍了拍水:“我们的默契哪里用提前说,今天就配合得很好。”

卫浅溪没说几句话,却句句砸在刘氏的头顶。

“你啊……”卫浅溪终是只能无奈摇头:“对了,那你找到了吗?”

屏风另一面,苏辛夷沉默了一会儿。

卫浅溪便知道了答案,便安慰她:“别着急,慢慢来……”

“浅溪姐,我在老太太的床底下的宝箱里看到了一样东西……”

苏辛夷不知道该怎么说,又斟酌了一会儿,才接着道:“就是一块木牌,很旧,并不值钱,但它竟然与那一箱价值连城的宝贝里面放着,感觉不太对劲……”

卫浅溪没有马上回应她,她觉得她特意跟她说这些,应该还有后话。

果然,苏辛夷带着一种自己也不确定的犹豫,说:“牌子上有个‘卫’字。”

天下姓卫的不知凡几,谁也不能确定这个“卫”就是她所想的这个“卫”。

但是,直觉却让她想要告诉卫浅溪这件事。

另一边,卫浅溪突然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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