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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订购


第二百零八章 订购

连他随口的报价都一点也没还。

大生意!

游医乐得合不拢嘴,手指再拨弄算盘:“鄙人与姑娘也算谈得来,五十的知母。”

“算您四百五十两!”

“今日姑娘给四十五两的定金便可,改日容鄙人凑齐药材,再给全银子。”

“先生的意思是您手头没有这么多的药材?”江庭月抓住话柄,反问道。

“姑娘不得让鄙人归家清点一番,少不了您的!”

江庭月不打算为难此人,若是生意不成,线索断了才是难事。

她回头对丫鬟招手:“拿银子来。”

一分不少,四十五两的雪花纹银。

两人约定五日之期,届时于此地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游医收了钱,高高兴兴地收拾好包袱消失在人群里。

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贴身丫鬟不住皱眉:“小姐,若此人是骗子怎么办?”

“是骗子也认了。”

江庭月转身,踏台阶过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走吧,回府。”

主仆二人前脚刚走,游医便出现在了街角。

他拿着银子径直去衣裳铺买了两身考究的衣裳,转头入知味轩吃了上好的酒菜。

几杯酒下肚,变得醉醺醺。

转眼四十五两银子就花出去了一半。

半夜,晃晃悠悠地往家赶。

由几根半老不黄的竹子混合木桩支撑起的简单框架,顶上覆盖着茅草,想必是用于抵御风雨。

在小溪旁偏僻处的茅屋,便是此游医的住所。

积年累月地于江湖漂泊,其人行踪不定,落脚地也都是临时搭建。

夜幕降临,他入门点燃一盏昏黄的油灯,从半开的布帘后透出。

“知母,又是靠知母赚了这一大笔钱。”嘴里喃喃自语。

室内空间小,布置得井井有条,草编织而成的床铺,散发着干谷草的味道。

越过旧木桌,上面散落着几本泛黄的医书。

他来到墙角处,蹲下:“在哪儿呢?”

几个竹编的小筐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草药,有的已经晒干,有的还挂着晨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药味。

“啊嚏!”

打了个喷嚏,游医翻找着所剩不多的药材。

一、二、三……任凭数出花来,手头的药也不够五十颗,二十都顶了头。

这可如何是好?

他看着手里的药,不禁皱眉犯起难来。

整个京城的医馆与药店多无此药,游医思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这笔大生意。

“那可是四百多两的雪花纹银。”

嘴里念着,想到到手的银子都要飞了他的心就在滴血。

把手头有的药材全都归置到一处,酒意渐消退。

他拿斗笠出门,打算先找往昔购过此药的人,想着能否以高价购回。

又或是能否从江湖朋友手中周转一些。

“王兄手里可有知母一味药?”特地跑到京城一大药贩家里,游医张口就问。

这被唤作‘王兄’的人也觉得奇怪。

先是摇了摇头,撇嘴道:“今日已经有多人来我这里求购知母,时节不对,神仙也难得。”

“难不成江湖中有人出只为求这一药?”他露出打探的神色。

“哪里哪里。”

面对质问,游医忙摆手:“我手里有病人急需此药开方,您若是没有,我去别处问问。”

若是都知道了有大户花高价买知母,在中间横插一脚抢生意,他还怎么赚这笔大钱。

赶紧回了话往出走。

而后,又辗转几处药商,全都没有。

游医本想着找往日购药之人回购,奈何江湖规矩,姓甚名谁全都不知。

这要去何处找起?

……

江庭月归家先去侧院瞧了平安,与他独处说了说话,直到将其逗睡着交给嬷嬷。

心里放心不下江氏,又带着江府里的贴身丫鬟去了主院。

人还在路口小厨房便闻到浓浓药香,听下人说夫人还在午睡,她转身走进小厨房。

“见过小姐。”

“姐姐怎么来了?”

守在熬药丫鬟身边的人是罗玉儿,她表情淡定,微微笑着行礼。

见到江庭月没有半点慌张以外之相。

目光扫过能见处。

丫鬟手底的药罐咕嘟嘟地冒着泡,蒲扇不停地往炉灶扇风,汗珠从额头大颗往外下滴。

小厨房里烟雾四起,闷热不堪。

江庭月颔首迈着步子靠近罗玉儿,留心到她的手很干净,不像熬药的丫鬟全是碳渣烟灰。

“这些活儿交给下人做就是了,妹妹为何在厨房?”

“午间睡不着,来看看姨母。”

罗玉儿水汪汪的大眼眨了眨,主动凑近:“早膳前是想去院里给姐姐请安,但没想到姐姐先一步出门去了。”

“是妹妹贪睡去晚了,姐姐莫见怪。”

她的话总让江庭月觉得有弦外之音。

不动声色地皱了一下眉,江庭月赶紧接话:“没有的事,家里本也无妹妹给姐姐请安的道理。”

“姐姐去哪里了?逛街吗?”言语间带着几分软糯。

罗玉儿的面容温婉可人,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

“嗯,随便走走。”

江庭月嗅到这人畜无害的神情中蕴含的打探之意,她走向熬药的丫鬟。

岔开话题。

“这药熬了多久?”探头看药罐子。

“两个时辰。”

丫鬟规规矩矩地回答,或许是怕她自己的话没有说服力。

她用筷子鼓捣罐子里的药材,又行礼说:“回大小姐,玉儿小姐在这都守了一个多时辰。”

“噢?是吗?”

江庭月看向罗玉儿。

在她的注视下,罗玉儿显是瞪了丫鬟一眼,接着又换上笑。

“这下人嘴里没轻没重,我为了姨母的身子,守多久都是该的。”

既是实实在在做了事,又不愿江家人看出她想让众人知晓的意图。

欲盖弥彰。

若江庭月不是前世今生历经侯府一难,还真是看不明白这招数。

罗玉儿要么真如她面上看来这般无害可怜,要么就是玩心眼的高手。

“妹妹还是有心。”江庭月顺着杆爬,“母亲知道你有孝对她好,我们都看在眼里。”

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单单戳穿她的把戏也无用。

两人就这么在丫鬟旁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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