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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打不得,也不能打


第一百一十五章 打不得,也不能打

“啊?”着实一怔,江庭月下意识找了与当初一模一样的借口,“做,做梦梦的。”

裴夙似若未闻,只如狼虎稍敛般的目光锁着她,“做梦?算上那次,江姑娘做了两次与本王有关的梦。”

梦里有他。

江庭月红唇骤抿,没说话。

只是脸红。

早知道,她就换个借口了!

“好了,江姑娘的事儿说完了,该轮到本王了。”

裴夙慑着她的眸光莫名,江庭月只觉心乱,突然有种预感。

“什么?”

“江姑娘何时给本王一个答案?”

话落。

裴夙欺身上前,淡淡的竹气缠绕江庭月鼻尖,清冽好闻。

一如裴夙。

江庭月后仰,后脑被大手稳稳护住,江庭月甚至能够看见墨眸中自己清晰的倒影。

“什,什么答案?”

也不知是落水染了风寒发热,还是心跳如擂鼓般带起的滚烫。

总之,江庭月眸光朦胧,只想躲。

裴夙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沙哑低沉嗓音在耳畔响起,“江姑娘心知肚明。”

“那日花灯节......”

他说喜欢自己。

他说自己知道他的心思。

他在问自己的回答。

江庭月想要起身,却被他的手压着肩头,一手抵着后脑一手压着肩膀,小小的身子在他身前被阴影罩的严严实实。

“王,王爷。”

声音呐呐,江庭月慌的很,呐呐间只溢出一句,“这,这不对。”

低笑出声,裴夙抬手抓住她企图抵着身子的手,“那不如江姑娘告诉本王,什么是对的?”

粗粝的指腹将手腕摩挲,身子前倾,越凑越近。

言语间已是步步紧逼,“江姑娘,告诉本王。”

江庭月清醒不久的脑子似乎又陷入了混沌,只觉自己每一寸呼吸间都是竹气,温热席卷着肌肤,无措而慌乱。

第一次失了一贯掩盖的清冷,江庭月眼尾洇红,宽宽大大的外袍又滑落几分,勾魂夺魄。

裴夙眼眸暗了暗,已经打定主意今日也把这小狐狸的心思问明白。

薄唇贴近,本要开口,门口却突然响起声音。

“王爷,属下有事禀报!”

这一动静,也瞬间将昏沉的江庭月惊醒,一把推开裴夙。

只是因着她起的太快,薄唇堪堪在她额角划过。

冰凉的感觉侵袭而来,驱散了些燥热,却是触之既离。

冰凉散去,更烫了。

江庭月捂着脑袋,慌忙躲入屏风。

敲门声再度响起,属下恭敬的说着,“王爷。”

裴夙脸彻底黑了,深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滚进来!”

属下茫然进门,只觉脊背发冷,冷汗津津的汇报完,小心的偷瞄裴夙脸色。

今天的王爷,怎么感觉有些暴躁?

随着冰寒视线投过来,侍卫僵住。

这不是感觉,而是真的。

王爷想杀人了?

“说!”

赶忙将事情回禀完,裴夙忍着火气将人赶走,示意嬷嬷进门,仔细安排。

……

屏风后。

江庭月心乱如麻,捧着脸颊甚至有些烫手。

晃了晃头,将满脑子杂念甩出。

现在的她并不想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不能和裴夙在一起!

她不配,她必须要拖着沈墨淮一起下地狱。

想到这些,江庭月脸颊绯红褪去,眼底清明,又恢复成以往那般清冷孤寂。

一炷香后,裴夙也恢复了冷静,上前温声,“走吧。”

起唇间所有的情绪都掩饰的极好,就怕吓到她,“本王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别院,你今天先好好休息。”

江庭月默然起身,跟着嬷嬷寻了院子,没再看裴夙一眼。

不该有的东西,不能有。

今日她衣服湿了不好走,明日她必须要走。

青竹院。

侍卫已经等候在门外,看见正主来了,急忙迎上,“姑娘请跟我来。”

他们不会傻到触王爷霉头喊她沈夫人的。

只是一路引路,侍卫总是余光频频看向她,充满好奇。

青竹院,那可是摄政王正妃才有资格住的,这主儿还是侯府主母呢,就住这儿了?

自家王爷怎么想的。

突然一道冷凝视线,侍卫头皮一麻,下意识侧头,这才发现他家王爷就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

咽了口唾沫又看了看烛光笼罩前方的江庭月。

总感觉......王爷怪怪的。

须臾

“姑娘,青竹院到了,东西都安置好了。”

侍卫撒丫子就跑,狗撵似的。

进门前,江庭月看向墙角的阴影处,快速补了一句,“王,王爷早些休息!”

不等回应,“彭”地关上房门。

裴夙却挑了挑眉,兀自勾了唇角。

小狐狸跟他近了一步,不是么?

将准备好的红裙放到门口,裴夙离开。

……

翌日。

侯府门外。

飞驰而过的马车稳稳停于此地。

从车上下来的江庭月,一身红裙,清浅冷然。

沈墨淮死死盯着,大步跑了出来。

这贱人竟然敢一夜不归!若不是小厮早晨来通报,他一点都不知道!

“你个贱……”

脚步一顿,沈墨淮骤然顿住,这马车的标识竟是——摄政王府!

她去摄政王府过夜了?!

她竟然!真的敢!

沈墨淮一想,是又怒又惧。

“你昨晚去哪了?”

他忍了又忍,眼睁睁看着马车离开,迫不及待的诘问。

“关你何事。”

江庭月看都懒得看他一眼,错身离开。

“贱人!”

“你就这般不守妇道,喜欢和其他男人深夜厮混是吗?”

沈墨淮眼红似血,狰狞咆哮,披头散发的模样,在墙侧阴影的映射下,犹如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江庭月却不害怕,讥讽勾唇:“沈墨淮,说这话时,你就没有想过你自己吗?”

“你的好婉娘要是见到你这般模样,也不知会不会被吓得做噩梦。”

“还真是丑陋。”

“你!”

沈墨淮扬起手来。

江庭月将脸往前一送,清棱棱的眼毫不躲闪的直视着他,“侯爷想打?”

呼吸凝窒,沈墨淮胸膛剧烈的起伏。

阳光下,江庭月眸中讥诮清晰可见。

但他愣是没落下手掌。

当众打下,是必须要和离的了,而且对面还是裴夙。

偌大的宁国侯府很有可能会分崩离析,彻底没落。

打不得,也不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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